柠檬团子

weibo:柠檬咕咚

迷情剂

是微博破百fo的贺文,魔法pa,死对头设定

是糖,放心食用:D


拉文克劳的寝室里,壁炉里的火舌翻卷,舔舐噼啪作响的木柴,温暖的火光映在墙壁上,窗户蒙了一片朦朦胧胧的水汽。

地板上堆着各色包装纸和丝带包裹好的圣诞礼物,小蓝一如既往地收到了自家母亲送来的秋衣秋裤,唯一能和这件礼物一决高下的只有死对头送的一张纸巾,没错,一张纸巾。小蓝几乎能想象到那只令人不爽的绿毛龟将这张纸巾作为礼物时的神情,于是咬牙切齿地将这张纸扔进壁炉任它化作灰烬。

“启...明总,你不去晚会吗?”

“去。”启明点点头,冷漠的目光瞥了小蓝一眼,小蓝现在把这称为启明式问好。

“等等,那个抱枕...谁送你的?”小蓝注意到他怀里还有一个与他高冷气质严重不符的卡通抱枕,忍不住再次怀疑明老板写论文终于写坏了脑袋。

“哦,低年级的那个极光,品味真的很幼稚。”他不耐烦地皱皱眉。

小蓝:您老说这话时能撒开手吗?心虚不虚。

“...那我先走了。”


不远处有熟悉的笑语声传来,拐过一个拐角,小蓝果然看见斯莱特林的黑发少年将手背在身后,侧着身子跟自己的另一个室友谈天,戏谑的神态中却透着一股子令人避而远之的寒意。

小蓝不喜欢斯莱特林。

尤其在死对头也是个斯莱特林的前提下,他早已在心底给那些学生打上了危险者的标记,但灰羽和永乐走得很近,所以他和灰羽的关系还算可以。

灰羽在看到小蓝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向永乐挥挥手示意他先走,然后笑眯眯地凑了过来。

“好久不见啊亲爱的~给你看个东西!”黑发少年眼中闪着细碎的璀璨的光,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那是他在恶作剧时固有的神色。他神秘兮兮地凑到小蓝跟前,展开握拳的右手,里面是一个装有液体的小瓶子,“当当当!我好不容易才制成的哦!”

“呃...”小蓝的魔药学不怎么好,“那是什...诶!”

灰羽扯下了小蓝的一根头发,放进小瓶子中,里面的液体咕噜冒泡,小蓝似乎闻见了绿茶的香气。

“现在就大功告成了!就当是送给你的圣诞礼物吧。”

灰羽将小瓶子塞给小蓝,压低声音说道:“是迷情剂。”他回过身笑眯眯地歪了歪头,“别拒绝啊亲爱的。毕竟里面装了属于你的物品,只能你来用了,怎么样,我是不是超级棒。”

小蓝当然听说过迷情剂,也深谙它的作用,“可是我没有喜欢的人啊。”他环顾四周,也将声音降了下来,“而且这是禁止的。”

两人已经走到了大厅的长桌前,灰羽索性夺过瓶子将里面的液体倒进手边的饮料中,然后拍了拍小蓝的肩。

“别这么扫兴亲爱的,剩下的就靠你了!说不定会有艳遇哦!”

他向小蓝眨眨眼,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心情畅快地走向永乐那边,而小蓝看向那杯装有迷情剂的饮料,抽了抽嘴角。

迷情剂...吗?

“晚上好啊,小蓝。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来者的声音像染了炉火一般的暖色调,他将视线从那瓶饮料上移开,对上极光湖绿色的眸。

“当然不!谢谢你送的礼物。”小蓝将身旁的座椅抽出来,“我很喜欢!”

“那就好。”极光笑笑,又无奈地摊手,“不过我觉得启明好像不喜欢我送的抱枕,可能是因为太幼稚了...他收到的时候表情很...你明白吧?”

小蓝回忆了一下那个极光口中不喜欢幼稚事物的启明,像树袋熊一样搂着抱枕,像在保护自家珍宝的模样,斟酌了一下语句:“我觉得他还挺喜欢的。”

极光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然后看向小蓝手边那杯饮料。

“那是什么?”

“呃......”小蓝随口胡诌,“橘汁吧。”

“好像有墨水和书籍的味道。”极光脸颊有点僵硬,默默挺直了身子,“似乎看见了大堆大堆的论文。”

小蓝知道不同的人会从迷情剂中闻到不同的味道,代表着自己喜欢的人,他只能闻见绿茶的香气。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属于谁。他皱起眉,试图在模糊的记忆里捕捉到一丝信息。

“哟。”

令人不爽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索,小蓝后背一僵。

他当然知道是谁,他跟这个声音的主人针锋相对了五六年。

“天才小蓝先生,我能坐在这里吗?”


小蓝深深吐出一口气,回头直面那张属于死对头的脸,如果不计私情小绿还是很好看的,一双绿眸中明明白白地摆着“我就是来挑事的”几个字,“天才小蓝先生”这几个字被他咬出了抑扬顿挫的重音,小蓝在心底默念了一万遍施不可饶恕咒是违反规定的,然后笑容可掬地说道:“对不起这里有人了。”

不过那个蠢货根本就没有听他说了什么,小蓝时常思考他到底是听力残疾还是脑缺陷,对方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举起那杯装有迷情剂的饮料挑了挑眉:“这是什么?你喜欢喝甜牛奶吗?”

“别!”小蓝伸手要夺下他手中的杯子,喊出的话语真挚到破了音。

但对方已经一饮而尽还舔了舔嘴唇。

“味道还不错……”小绿忽然一怔,再抬眼时双眸含情脉脉盯得小蓝胃疼。

另一旁,灰羽忽然发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爆笑,他笑得前仰后合瘫在永乐身上,然后摔下了椅子,好不容易止住后一边憋笑一边对着小蓝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如果不是当时小蓝脑子中还尚存着一丝理智,他真的很想对着灰羽和小绿一人一个阿瓦达再来个烈焰熊熊让这两个人当场化为灰烬。


为了不让他人看出什么倪端,小蓝只好以身体不适为由搪塞了极光,拽着灰羽匆匆离开,其实也不算搪塞,毕竟他现在看见死对头那张帅脸上对自己的一片深情就胃疼不止。

人们都在大厅里,图书馆这个时候空无一人。如果有的话,一定会惊恐地发现平日里乖巧安分的小蓝小可爱正凶神恶煞地提着灰羽的领子将其逼到墙角。

小蓝揉着隐隐作痛的胃,将魔杖抵在灰羽的脖颈上恶狠狠地问道:“解药在哪?!”

“别这么凶啊,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灰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嘴角疯狂上扬,“迷情剂没有解药,只能等二十四小时后药效自动消散。”

他觉得命运又给了他一记当头棒喝,小蓝瘫在图书馆的桌子上,深感人生曲折。

“你还好吗,亲爱的?”

干,不出所料,那家伙追上来了。

小绿看着瘫在桌上的小蓝关切地问道,亲爱的这三个字从死对头口中说出来的感觉太迷幻了,灰羽在一旁笑得半身不遂,口中费力地挤出几个字:“抱歉...哈哈哈哈哈......我......噗哈哈哈...先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眼睁睁地看着笑抽风的灰羽颤抖着离开,留下小绿和一个弱小无助可怜巴巴的他。


“嗯?不舒服吗?”小绿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额头,他从没想过小绿能和温柔这个词放在一起,“为什么不留在大厅里。”

“我...没事。”小蓝感觉胃里一片翻腾,颤抖着随手拿出一本书,“我就是来...看一下书。”

“哦。”小绿在他身旁坐下,对他眨了一下右眼,“那我陪你一起。”

小蓝:真的不用了我谢谢您嘞

他死命盯着书页,那些句子逐渐模糊成黑色的符号。他机械似的翻页,但一字未看。因为死对头的呼吸近在咫尺打在耳根,他能感受到小绿的体温隔着柔软的衣料传来,对方还在随意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像在撸猫。

小蓝觉得四周的温度都升高了些许,手心一直在发热冒汗。

左胸口似乎有不知名的事物呼之欲出,像种子挤过土壤抽出嫩叶,小小的叶子挠得他心脏痒痒的,开成一朵一朵小花。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小蓝估摸着大厅里的人都已经散了,但作为怂货,小蓝依旧僵直着身子深信敌不动我不动。

只是眼皮越来越沉重,困意温软地袭来,脖颈上的脑袋愈来愈低几乎要埋到书页里。

他暂时忘记了身边的死对头和那瓶该死的迷情剂,绿茶的香气在意识消弭前抵达他的鼻尖,那气息温暖又熟悉。于是他一头陷入其中,任凭自己在梦境的柔软海洋里自由落体。

“晚安。”有人说,声音通过包裹在他身躯上的水声落进耳蜗,显得模糊又轻微。

他想要回一句晚安,但意识已经飘向远方,便在第三秒就忘记了那句似有似无的话语。

晚安,他想。


小蓝醒来的时候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第一节什么课来着我是不是要迟到了。

他难得地睡了个自然醒,想起自己昨天好像论文才写了一半,内心慌得一批但肉体回绝了大脑睁眼起床的提议。

又思考了一会儿后他反应过来圣诞节放假,于是安心地咂咂嘴继续睡觉。头抵着柔软舒适的什么东西,从刚睁开的惺忪睡眼中透过的几丝晨光又被下降的眼皮挡住。

等等不对啊!!这哪儿??!!!

小蓝突然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不是睡在拉文克劳的寝室里而是在图书馆里,身边应该还有个绿毛龟。

他顿时睡意全无惊恐地睁眼抬头,然后发现自己窝在死对头的怀里,头还枕着某人的胳膊。

对方被他弄醒了,不满地皱起眉,搂着小蓝的那只手揉了揉怀里不安分的脑袋,将其按了回去。

“唔,别闹。”

语气宠溺得像是在哄自家不听话的猫。

小蓝,觉得,胃,又在疼了。


“你不舒服吗?”小绿看着桌子对面捂着胃的小蓝忍不住问道。

小蓝挤出一个“I'm fine”的笑容摇了摇头,为了不让对方起疑,逼着自己吃下盘子里小绿夹给他的火腿。

其实早餐真的很可口,如果是平时,他会很开心地将软香的面包和带泡沫的新鲜牛奶就着浓郁的晨光吞进胃里,再和极光谈论今天的课程或一些闲事,或者只是将骂骂小绿,将这件乐事作为早餐的佐料。

但是今天,他正在平日辱骂对象的温情注视下与其共进早餐,胃酸分泌旺盛,食物一下一下压着喉咙,像在吞黏胶。

大厅里几乎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们。

目光从诧异到惊恐再到女儿终于嫁出去的欣慰和感动

看着他们明撕暗秀欲盖弥彰表面上针锋相对实际上就是在调情的同学们甚至有点感激涕零:这么多年了,这两个死傲娇终于在一起了能给大家一点好日子过了。

而灰羽在一众的目光中默默地挺起胸膛,露出一个深藏功与名的笑容,胸前的红领巾似乎更鲜艳了。

小蓝只能低下头僵直着背假装感受不到大家的目光。

十个小时,他想。

还有十个小时,一切就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吃饱了吗?”小绿见他一直盯着餐桌发呆,轻声问道,他点点头。

“走吧。”小绿笑起来真的很好看,而他可能从没注意到过,那双除去挑衅的绿眼睛有多漂亮,小绿揉了揉他的头,“我们去外面看雪。”

他也真的不想再待在大厅里成为全场焦点了,于是由衷地感激死对头终于和自己意见一致,迅速地跟着对方离开。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外面满眼白色,被圣诞树和丝带装点起温馨的氛围。天气有点冷,寒风扑面而来,小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

“冷吗?”

手被某人牵住了,温暖的触感让他不忍甩开。他点点头,小绿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围在他的脖子上。

小蓝发愣地看着脖子上的属于斯莱特林的围巾,上面还残留着某人的体温,再看向死对头温柔成一滩水的绿色眼睛。

好像...绿色也没有那么令人生厌了,他想。

至少在下一秒同样戴着绿色围巾的灰羽将雪扔进他的围巾里面来向他问好以致两人用雪球互殴了一个钟头前,小蓝是这么想的。


小蓝打了一个钟头的雪仗,几乎累成瘫痪,衣领里围巾上和头发上都是雪,皮肤上的已经融化成水,有的发丝被打湿粘连在一起,看上去狼狈不堪。

脸颊和耳垂因运动染上浅红,发上的雪粒在轮廓处打上一圈浅浅的白色光华,呼气形成的一团团白气像漂浮的软体动物,几乎能听见小蓝厚厚衣料中传来的心跳声。

可爱,小绿想。

“诶?”小蓝感到手上忽然受力,于是毫无防备地被拽进某人的怀里,还来不及炸毛嘴唇就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绿茶的香气席卷而来,包裹住他。

于是在下一秒,胸腔间千万束烟花怦然而起,噼里啪啦炸成一片绚烂。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映进那片鲜亮的绿。

“小蓝。”

这句话轻飘飘地缠绕在耳边,挠得耳垂发痒。

“我喜欢你。”

血液不受控制地涌向一个部位,只是这一次隐隐作痛的不再是胃。心脏强烈地悸动,几乎要跳出胸腔,全身每一寸肌肤都随着左胸口一场不慎点燃的烟火而发烫。

而心脏在这一场火灾中燃烧程度最为严重,将那些几乎快要瞒过自己的记忆一帧帧烧成明亮。

他想,心脏一定是易燃易爆物。


他落荒而逃。

小蓝几乎是穷极一生中最快的速度狂奔回寝室,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试图降低自己快要烧起来的体温。

他紧紧攥着手下的被子,嘴唇紧闭牙齿咬得生疼。

在那一瞬间的心动之后是铺天盖地的负罪感和不安,绿茶的香气,他懊恼自己怎么能忽视这么明显的一点,小蓝将手抬起,这一次却放在了心口。

不好,他好像喜欢上死对头了。

不,他可能很久以前,久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将那双绿色眼睛藏进心里了。

绿茶的气息从记忆最深处溢淌出来,他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埋在心底三缄其口,从不吐露片语,也不遗忘分毫。他欲盖弥彰言不由衷,他踟蹰逞强怯懦不前,所有的夜晚堆砌起的梦境累成一摞一摞,记忆心境交错重叠。而所有的这些未说出的话,都不过仅仅是想表露出一纸粗浅的喜欢。

而在几个小时后,迷情剂的药效会消散,那份魔药支撑起的假象也会消逝无终。

他将迎来属于他的,苍白的真相。


时间一点点过去,小蓝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午饭都忘了吃。

“小绿找你。”启明从进入寝室的时候说道,一如既往地皱着眉。

“哦。”小蓝没有活力地应着,继续埋在自己的床里。

启明不知道迷情剂的事,以为小蓝只是单纯地不想见死对头,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只是补充道:“他好像站在寝室门前很久了,你最好去看看。”

“我知道了。”小蓝将身子埋得更深了点,想借此抚平心头泛起的酸意。

我不想见到你,离我远一点。

我很想见你,别走。

他想不通这两句完全矛盾的话为什么是出于一个原因,窗外的光轮转,渐渐暗下来,剩下的时间越来越短。

他咬着嘴唇,心想这也不能全怪灰羽。

是他咎由自取。

冬天的黄昏降临得如此之快,窗外的树枝光秃秃的,在白色的天空下像是在纸上渗开的墨水。

到时候了。他想。

小蓝从床上起身,走向那扇门。他紧紧握着门把,汗水浸湿手心,他深吸一口气,按下门把。

那双盛满担忧的漂亮的绿色眼睛如期出现在门口,他看到那人的一瞬觉得心脏猛地收紧,身体被雷击般呆滞在原地。

小绿好像说了什么,但他听不清了。他好像回答了什么,但他不记得了。

他的意识脱离,视线锁定在心上人的眼睛上,感觉自己的灵魂飘飘忽忽地坠进了那片绿色的潭水,耽溺在其中。

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四十分钟。三十分钟。二十五分钟。二十分钟。十五分钟。

他每过几分钟就瞥一眼手腕上的表,无由来地从挪动的秒针联想到刽子手一点点降下的刀刃。呼气,吸气,几乎连呼吸这件事都是由剩下的一丝理智支撑着持续的。

最后五分钟。

于是他将目光从手表转向那人的脸,吐出一口气。

来吧。


“你好像一直都不太好的样子。”小绿点破,他只能无力地笑笑。

“是我早上的行为吓到你了吗?我很抱歉这么突然。”

小蓝张了张嘴想说没事,但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着,没有发出声音。

“暂时无法答复也没关系的,毕竟我会一直喜欢你啊。”

面前的人笑着如是说,绿色眼睛里的爱意翻涌,溢淌在寂静的空气里。小蓝愣了神。

他听不见手表指针转动的声音了,万籁俱静,要是,要是停滞在这一刻就好了。

那双绿色眼睛却在一瞬微微睁大,闪进一丝迷惘和困惑,小蓝意识到了什么,退后一步看向手表,时间到了,二十四小时结束。

于是那双充满着爱意的眼睛被原先的挑衅戏谑代替,在片刻的惘然后看向自己。

小蓝瞳孔骤缩,迷情剂不会删除那二十四小时的记忆,他飞快地掏出魔杖。

“一忘皆...”

“除你武器。”

他的话语被打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魔杖在空中打着旋落进对方手里。小绿接住魔杖,然后勾起嘴角,将双臂抱在胸前。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呆在原地的小蓝。语句被他咬出抑扬顿挫的重音。

“晚上好啊,天才小蓝先生。”


“...我很抱歉。”小绿颇有兴致地抱臂观赏死对头解释,嘴角的笑意愈浓。

“所以呢?”

“我愿意补偿你,那个...对不起。”小蓝的头越垂越低,声音轻微到听不见,眼角开始一圈圈变红。

小绿似乎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收起笑容。

“在刚刚那段时间,我说了一些并不发自内心的东西。”

小蓝觉得头顶拉着刀刃的绳子快要断裂开,用力无视心脏的抽痛。他咬着嘴唇,生怕眼睛里打转的泪水落下来。

“小蓝。”

那根绳子断开了。

而在下一秒,他感到手腕忽然受力,落进某人的怀里。嘴唇抵上什么软软的东西。于是他闭上眼睛,死而复生的心脏有力地鼓动。

“我爱你。”


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蓝终于想起自己是个怂货,于是一边炸毛一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被对方更用力地牵住。

“天才小蓝先生,可别出尔反尔啊。”

死对头脸上依然是那个他所熟悉的欠揍的笑容。

“你可是说了要补偿我的。”小绿笑得像只抓到猎物的狐狸。

小蓝忽觉不太对,为什么感觉好像被人耍了。


斯莱特林的寝室。

灰羽满意地看着寝室里的十箱巧克力奶。

“我以为你会给他随便一瓶液体骗过去。”永乐倚在一旁,淡淡地说道。

“诶~我可是很讲义气的,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迷情剂啊!”他咬着吸管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过绿总也是厉害,真是把小蓝吃得死死的。”

“也不全是为了他答应我的巧克力奶。”灰羽笑笑,“他们两个进展这么慢真的很让人心急啊。”

“医生。”他这样说着,也没关心永乐的回答,继续去拿下一盒巧克力奶。

“你说我是不是超——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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